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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信长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种第十七章缘竿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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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长淫望第十七章:缘·竿姐妹姑·秋悦院/姊·犬山殿永禄元年(西元558年),织田伊势守家当织田信安被长子织田信贤放逐,信贤的母亲是信长的姑姑秋悦院,所以算是信长的堂兄。但是他勾结斋藤义龙把父亲信安驱逐到美浓白金,诛杀了信家,母亲秋悦院也被迫出家法名为“太雪妙慶”。

    得知这个消息的信长立即出兵岩仓城,此时,信长的兵力只有2人,而信贤的兵力却有3多人。

    两军在岩仓城前对峙,信贤看着信长军有条不紊的走出一列大约5人的足轻,在阵前排成一横列,手里非刀非枪,擎的是一根长仅三尺的乌黑铁棍。

    “这傻瓜在做什么?”信贤发问。

    “听说是这傻瓜从津岛町高价购来的南蛮玩意,叫什么『铁炮』,一只要二十多贯!”信贤的家臣林弥七郎答道。

    “那可是要上千贯啊!”信贤尖叫了起来,即使对于信贤这样的城来说,这也是笔不菲的数字,按岩仓城的收入,大概也要两三年的收成才能攒下。

    “也就只有这种傻瓜才会买那玩意!”林弥七郎轻弹了下手中的“一巴は弓”,弥七郎是尾张一国有名的弓の达人,也是之前在“稻生之战”中被讨取的林美作守通具的亲属,所以此战他积极地站在信贤一边。

    “哦,和你的弓箭比起来怎么样?”

    “这种南蛮玩意,一下雨就不能使用,而且用火药发射时,为了避免燃烧的火药溅伤眼睛,这些懦夫会闭上眼睛,导致用这种武器根本就是瞎子打鸟,没什么命中率!”作为弓箭的拥趸,弥七郎对铁炮有一定的了解,但也对其不屑一顾。

    “那可真是个傻瓜啊!”信贤心想战后要是把这些玩意收缴卖给他人,应该是笔不菲的收入,于是示意部队向前行进!

    大概行进到距离信长军一百米左右,信贤正准备下令冲锋,便听到远处传来“轰”一声巨响,把尚有些心不在焉的织田信贤吓了一大跳。

    所有信贤军兵将的目光落在前方,随着声巨响发出,冲在信贤军最前方的近百个最强壮的足轻,已经只有三、四个立着。

    “哇!”

    信贤军中发出一片喧哗,这铁炮的威力真有这么大?

    因为大和民族普遍身矮臂短,导致弓箭的张力不足,所以往常的战斗,即使冒着弓矢冲锋,就算中上几箭,对于领头冲锋的强壮士卒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是!

    可是这铁炮,居然与弓箭的威力完全不同,所中者无不糜顿在地痛苦挣扎,几个冲在最前面的勇猛之士甚至被打成筛子一样!

    一看到冲在前面就会被打成这样,正在疯狂往信长军势杀奔而来的信贤军足轻,顿时被铁炮番队的第一次射击所震慑住了。

    眼见附近的同伴,被那看不见的弹丸夺取性命,还有那巨大的响声,没见过这么大阵仗的信贤军士兵们,顿时一片混乱。

    就在信贤军众人迟疑的瞬间,第一枪弥漫的那片浓厚的烟雾,被山风吹散,信长的铁炮番队将枪口朝上,先用推弹杆清理枪膛里的火药残渣,然后填充火药、弹丸,再用橡木制的推弹杠将弹丸和火药压实,最后用已点燃的火绳插入火孔之中开始第二次射击。

    “轰!”

    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声,这次信贤军即使是靠后的一排足轻又倒下。

    铁炮射击巨大响声荡在山间,信贤军在未知的新武器前完全崩溃了!

    当信长军追击溃败的信贤军时,信长的铁炮师匠橋本一巴和林弥七郎在浮野原旁边的浅野村相遇。

    橋本一巴是镰仓时代军神楠木正成的后裔,他的妹妹僊子是信长傅役平手政秀的妻子,因此和教授弓术的市川大介、兵法的平田三位是信长年轻时期的三位师范。信长也正是在他的教导下认识并熟悉了铁炮,并且委任他向近江国友村的鉄砲鍛冶师国友善兵衛订购了5挺“六匁玉鉄砲”;而橋本一巴所使用的却是一把特制的“二匁玉鉄砲”。

    铁炮术中所谓的“玉”,指的是圆形的球丸,也就是火枪弹丸;“匁”指的是弹丸的重量为一两的六十分之一;所以“六匁玉鉄砲”是指一次发射六颗弹丸的霰弹,“二匁玉鉄砲”则指一次发射两颗弹丸的直弹,这种铁炮能更精确的命中目标,当然,对使用者的技术要求也更高!

    当橋本一巴把“二匁玉鉄砲”瞄准林弥七郎的后背并点燃火绳的时候,发现他的林弥七郎已经将弓弦拉满。

    “中!”林弥七郎在瞬间出手了,他口中的怒吼盖不过火绳点燃火药的巨鸣,长箭与弹丸同时射向对方。

    乌光穿过烟雾,橋本一巴应声倒下,那支箭正中他的肋下,可是铁炮巨大的力量却将林弥七郎带飞起一段高度,才重重摔在地上。

    当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信长赶过来的时候,发现那一箭已经穿透橋本一巴的肺部!

    “铁炮!太……慢!!”当口吐腥沫的橋本一巴交代完最后的遗言,信长陷入了沉思:(相对于弓箭来说,铁炮的威力巨大,可是每次发射的时间太长了!

    明明是橋本师范先发现对手并点燃火绳,最后却是对手先射出箭!这次是因为对手完全不熟悉铁炮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将来,铁炮会渐渐为人所熟知,那么这种慢射速的武器就没有什么优势了!一定要想办法改进……)当信长率领军势赶到岩仓城下的时候,发现整个城都被以援助自己名义的犬山城织田信清洗劫一空!

    犬山城织田信清是信秀信康之子,又娶了信秀的长女犬山殿,和信长是属于堂兄和姐夫的双重亲缘关系,但是在信秀刚死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的站在信行的阵营,在犬山城独立,远离信长的控制。在信行被信长诛杀后,他又表示出和信长和好的姿态,这次“浮野之战”他表示愿意出兵援助信长,可是他并没有依约赶到战场,而是在得知信长在浮野信贤战胜后乘机洗劫了岩仓城,不仅把资财洗劫一空,就连信贤的姬妾,甚至于连信贤的母亲、已经出家的信长姑姑秋悦院也带犬山城!

    ……“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信长把信清的信摔在地上。

    “浮野之战”结束后,他看在嫁给信清的二姊犬山殿的面上,并不计较信清的狡诈,只是要求他把自己的姑姑秋悦院送清洲城。可是信清居然以秋悦院也是他妻子的『姑姑』为由坚决不肯送还!

    而对信长来说,自幼生母土田御前不喜欢自己,在家中长辈里,只有姑姑秋悦院最疼爱自己了,更让姑父信安传授幼年的信长猿乐。所以这个信清真是抓住了自己的软肋,把姑姑秋悦院紧紧地控制在手心作为人质!而且信长知道,自叔父信康开始建筑的犬山城,因为是抵御美浓的桥头堡,所以织田家十多年来在上面灌注了无数的心血,实在是个难以攻下的坚城!

    ““太雪妙慶”大师在犬山城江南駅的曼陀羅寺修行,十分的快乐!”送信来的信清家臣坂井政尚婉转地向信长解释道:“就连我家上,受“太雪妙慶”

    大师的感召,前段时间也皈依我佛,法号“铁斋”了。”

    ““铁斋”?”信长嗤笑道,他可不相信象信清那样的人有皈依佛祖的信仰。

    “信长大人,我家大人还邀请祢参加今年的“丰年祭”!”坂井政尚向又信长发出了信清的邀请。

    ““丰年祭”?”信长明白所指的是位于尾张国犬山城大县神社的祭典。这个神社里供奉的是一块外形酷似女性生殖器的石头,因此又名“姬宫祭”、“女阴祭”,掌女性安产。天文六年时,信清生产时,他的父亲信康奉纳了一对亲手雕刻的“狛犬”(石狮子)安产祈愿,从那以后,这个祭典就成了犬山城最重要的节日。

    每年祭典时,信清的家臣团会被要求排列出“神幸行列”参加,有实力的重臣更是要求制作出“彩车行列”,彩车上坐着重臣家的姬殿下,其后有一个巨大的多福,多福的嘴巴被做成了女性生殖器,颜色也涂成了粉色。而神幸行列则是鼻子为阴茎形状的“猿田彦”,这样是为了祈祷子孙繁盛。

    “好的,今年我一定参加,同时会祝愿姊姊和姊夫早日诞下麟儿!”信长一口应允。

    三月十五日,信长和他的家臣队伍准时地出现在犬山城下,这次他准备的一座高达三层的彩车,这才符他这个几乎统一尾张一国的国身份。

    祭典的行程是首先从大县神社出发,绕环犬山城一圈后再进入天守。

    所以信长在神社前下了马。

    御殿内的摆设都一样没变。最显眼的是高达两公尺的巨大木制号称是“国狭槌尊”的男性性器横摆着,从穹顶在它面前垂吊着一面大锣,木制阴茎上还有红白交错的组绳。那条粗绳是为了要敲打锣而用的。

    在木制阴茎之前,耸立着巨大的自然岩石形成的女性性器状的“姬石”,这块接近逼真女性性器的巨石,和男性性器一样被磨得光亮无比。

    那是因为前往参拜的人们,都会诚心祈祷自己身体健康、平安生产、精力增强,然后抚摸这一对男女的性器,所以才会闪闪发光。

    “哇、好色……!”第一次跟信长来这里的妻妾们,似乎受到惊吓似地发出吵闹的娇媚声。

    “你们少装高雅了啦!每天晚上想的就是这个东西吧!”作为正妻的浓姬冷嘲热讽地说。

    “什么话!难道夫人就不想么?”

    “太过分啦!你这是和谁说话!”

    “夫人都被人叫做活寡妇了?应该常想看这种画面啊!”

    信长的妻妾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吵闹着,这时其中一个年轻女孩则跑了出来,骑在木制的男性阴茎上。

    “嫂子们,我要来敲锣了!男的去摩擦女的祈求精力强盛、女的用力摩擦男的祈求平安生产,大家各取所需吧!”

    那是信长最顽皮的妹妹市姬,说完她用力扯着红白条纹的粗绳,以摆秋千的方式晃动木制阴茎敲了敲大锣。巨大的声响在狭窄的厅堂内荡着,一众女眷捂着耳朵跑开,只留下市姬那串边笑边拍手的银铃般笑声。

    虽然妻妾们吵闹的存在令信长觉得有点低俗,但这是多么优闲的画面啊!

    祭典开始的时间还早,信长悄悄地踱出侧门,准备去一侧的曼陀羅寺探望下姑姑秋悦院,穿过院墙,就是她修行的曼陀羅寺,可是走到大殿,也没见到一个可以问讯的人,似乎全部跑去参加祭典了!

    信长边走边观,欣赏着绘满全寺的《浄土変相曼荼羅図》,一直走到寺里一角的一处幽静的院落,似乎里面出来若隐若现的呻吟!

    由于漫游全寺也一直没有见到人,尤其那种呻吟声是信长非常熟悉的声音,所以他也无意敲门,而是靠近沿着一处细缝偷看。

    似乎是一处幽静的佛室,但却是一副令人讶异的画面出现。

    窗户都紧紧关闭着,同时挂着黑色厚实的帘布,在那幽暗的房间中,竟然放着一张超大尺寸的蒲团。而佛龛前的烛光则清楚地照在那张蒲团上。

    而且,蒲团上有一个全裸的女人躺在上面。一双从幽暗伸出的手放在她的侧腹轻抚着!

    (呸!在佛门圣地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虽然信长对佛门也不存在信仰,但还是感到愤怒,尤其是这里是姑姑秋悦院修行的寺庙,那么这个女的会是谁呢?

    这时,幽暗中的女子被那双手推倒在地,一头青丝滑落了下来,让信长舒了口气,因为他的姑姑秋悦院是出家为比丘尼,并不是带发修行,他心里明白,这就是所谓的《神隐》,世俗的男女经常借助寺庙这种隐蔽的场所进行偷情!

    想到这里,信长提起脚准备退出。

    “啊……夫君,今天就饶了我吧,我太疲倦了……因为每天都这样。一会还要参加祭典呢!”

    信长停下后退的脚步,因为这是他所熟悉的姊姊犬山殿的声音,信长哂然一笑,立即掩住嘴,他心里明白,一定是姊姊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多年没有子嗣,所以在这个供奉“国狭槌尊”祈愿生产的寺庙中交媾。

    “啪!”是手掌打在身体某部份的声音,接着是姊姊痛苦又淫邪的叫声:“明天会好好的让你弄……今天就用嘴给你吸吮吧……还是用手好呢?”

    信长重新伏细缝处,看到姐夫信清全身赤裸的站在那里。姊姊犬山殿的脸是距离那凶猛的肉棒不过一尺,对着门的方向,湿润的眼睛吊起,嘴唇颤抖,脸上留下红色的手印,丰满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乳头也勃起挺立。

    “没有用的女人!连蛋都不会下!明天我再收拾你,现在好好地和她一起做姐妹秀!”

    姐夫信清把姊姊犬山殿推倒在一旁,从佛龛的幽暗处拉出一具被红绳紧缚的女体,发出野兽般凶暴的哼声,把双腿分开到快要断裂的程度,猛然把肉棒刺进去。

    (姐妹秀!)信长对姐夫信清对待自己姊姊的态度大为不满,但是战国武家,有几个妻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想来姐夫信清也是顾忌自己这个已经是一国之的小舅子,才不敢把这个妾室摆在明面吧!

    而此时,姊姊犬山殿在姐夫的勒令下重新爬他的身边,作为妻子,看到丈夫公然在自己面前奸虐另外名女子,她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

    “快点!

    忘记我怎么教你了么?”姐夫信清的手在成熟的雪白大腿上恐吓似的用力扭一下:“用手来,是女人最基本的动作,我不在的时候,你必须要调教好她,一次要连续让她泻身三次,把蜜汁全吐出来。”

    “是的,夫君!”犬山殿的呜咽声更大,美丽的脸为难的扭曲。

    “不要光自己舒服,要好好地教导她!”信清怒呼了一声,似乎对姊姊犬山殿还不满意!

    “啊!好啊……要泄了,夫君!我要做你的奴隶,掉入女人的地狱里!”跪在地上的姊姊犬山殿开始用右手用力手淫,同时屁股也随着扭动,嘴里冒出的淫语和手指在淫洞里发出的磨擦声,使魔性的信长也兴奋起来。

    可是那位只露出被信清抽搐的臀部的女体虽然挺直而僵硬,激烈颤抖,可是闭紧的嘴几乎是倔强的没有张开。

    信清抽打起颤抖的丰满屁股上,插在肉洞里的肉茎也更猛烈抽搐。

    每打一下,那女子无言的苦闷会增强,充满淫液的秘洞和肉茎会发出更淫糜的摩擦声,但她紧闭的嘴没有发出声音。

    “不肯说出自己舒服的感受么?那就让她好好尝尝你充满愉悦的淫汁!让她舔干净你!我看她会不会舍得咬你!”信清朝已经泻身的犬山殿命令到。

    犬山殿立即从泻身后的疲惫中挣扎起来,伸手去抓那蜷曲的女子隐藏在蒲团阴暗处的头发,用力把头颅拉向自己湿糜的下体!

    可是,当头颅显现出来的时候,信长才发现犬山殿力提的不是秀发,而是被拉红的耳垂!因为,那个女子根本没有一丝秀发,光亮的颅顶只有九粒鲜红的戒疤!

    是比丘尼!信长对姐夫信清的癖好暗暗叹服,但是,下一刻,一个声音像是锐刃刺进他的心头“啊,不要!”是那比丘尼哀求的声音,听在信长的耳里,虽然像是欢愉的浪叫声。但无法让他接受,因为,那是他最敬爱的姑姑秋悦院的声音!

    一瞬间,他的大脑变为空白,姐夫信清一直不肯把姑姑送的原因一下暴露在他面前!作为织田一族,一直以美貌而著名,日后,这族的基因还在日本形成与“秋田美人”、“博多美人”并称“日本三大美人”的“名古屋(尾张国清州城的现称)美人”。而姑姑秋悦院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后来一直到姐夫信清的肉茎离开姑姑秋悦院的秘洞,信长都没有记忆,可见这个刺激对于信长有多么强烈!因为在信长的欲望名单上都不敢列入的两个美丽女人,却被另外个男人占有,这样产生的忿怒与嫉妒的程度是非常激烈的!

    “公!”院外传来信清家臣的叫声,想必也知道信清在这里所做的龌龊猥事,所以也不敢贸然闯入。

    信长转到角落,看着姐夫信清和姊姊犬山殿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重新掩室内!

    闪动的烛光下,正是自己最敬爱的姑姑秋悦院,那典雅丰满的脸庞彷佛浮世绘中的古典仕女,虽然满头青丝不在,但却让清新朴质的五官完全显露了出来,使得她的年龄似乎都要年轻上几岁;尤其是因为爱欲昏迷后的眼神透出一股迷离空濛的柔媚劲儿,这股活色生香的媚劲儿,加上出家比丘尼的身份扮相,仿佛佛祖座前的天女堕落地狱,简直是颠倒众生。

    而且已经出家为尼的秋悦院身上穿着不是素雅的白衣,而是一条漆黑的麻绳。

    雪白无瑕的肌肤展露在早春微凉的空气中,粗糙的绳索∞字形缠绕摇晃的丰乳,向后紧紧缚住双手,剩下的一段长绳穿过长满芳草的下身,卡在女体最敏感处。

    陷入女体的黑色荆棘勒出淫糜的绑痕,挤压的美乳更加强调出雄伟柔软,无论形状或色泽都显得完美无缺,红肿可怜的模样更让人沸腾。被奸虐后的双腿无力的分开,奉身佛祖的比丘尼摆出这种下流的姿势引发一种种说不出的绮丽美感。

    麻绳长久吸收了女性的汗珠、泪水与淫蜜,甚至于鲜血,显得分外柔韧,反射出的奇妙光泽。可怖的黑色对比起白晰到耀眼的胴体分外的淫邪。

    收集美丽蝴蝶的爱好是信长夫人归蝶的癖好之一,而信长的爱好是类似的收集美女的愿望。

    他的收集是为了美,把各种各样的美女孳养在自己的天守阁里,但从未产生像信清一样这种把美女捆绑、监禁的癖好!

    (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收集美女的方法,就好像归蝶平时剪下蝴蝶的翅膀,在编织摆放出各种美丽的花卉一样的……)这种全新的欲望开始冲击信长的心灵,即将在他的内心绽放出魔性之花!

    而此时,信长还只是带着好奇感在观察、学习:(像这样用麻绳绑过乳房和淫户……)(傻瓜!这可是你最敬爱的姑姑啊!还不去解开绳索救出她!)信长摇了摇头,把脑袋里的想法甩出,同时弯下腰去解除秋悦院背后的绳结!

    可是绑成∞字形的绳子不容易解开。此时也看到美丽的丰满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乳头向左右摆动,生育过两个孩子的紫红色的乳头有一点湿湿的,那是很想叫他一口吞下去的好吃樱桃。

    信长拚命的解开绑住乳房的绳子,而这个姿势使信长正好骑到女人的屁股上。

    姑姑秋悦院的屁股比想像的更丰满,而且颇富弹性。

    所以,在信长袴下的分身,突然开始膨胀,碰到姑姑秋悦院的臀沟,可是她毫无反应。

    信长下意识地在那摩擦了两下:“啊!”

    一道尖锐的痛感刺痛了他,他低头一看,如同佛前的牲祭品,姑姑秋悦院白嫩的下体因为摩擦而变的红肿不堪,从完全暴露出来的玫瑰色肉缝中,『啵』地一声就像尿一样地冒出大量的稀白的精液,可以抽象被信清淫虐的次数达到何以的频繁!

    而同时,在肉缝中露出一小截木柄,正是这个刺痛了信长的分身!

    信长恼怒地抓住木柄一把,一个木槌依依不舍地退出小穴里,黏稠的淫蜜牵着滴落的银丝,肉唇微张着,像是还在期待着下一次进入,然后又迅速的闭起,宛若贞洁的处女一般。

    是佛龛前敲打木鱼的木槌,信长这才想起刚才姐夫信清离开时候呢喃的话语:“我让你当尼姑!人家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的钟,做一天尼姑敲一天木鱼!我叫你做几天尼姑就撞几天我的小和尚,敲几天这个木鱼!”

    心恼信清的狠辣,信长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魔念,他的手按上姑姑秋悦院的臀部,试探性地轻轻揉搓……“嗯……嗯……”秋悦院竟然发出稳定的鼾声,看起来好像真的在高潮后的余韵中睡着。

    信长的手下行,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轻轻按摩……“嗯……嗯……嗯……”姑姑秋悦院的呼吸声好像在建议信长就这样慢慢乐。

    信长确定姑姑秋悦院的鼾声是规则而安定,从袴里掏出肉茎轻轻顶在花唇上摩擦了起来……“唔……嗯……嗯……”秋悦院人可能是漂浮在沉睡和信长的挑逗之间,呼吸稍紊乱,下体受到信长的菇头摩擦,仍旧躺着没有动。

    信长感到急躁,用力地把坚硬火热的肉茎一插到底,睡梦中从空虚到瞬间充实的满足感,让潜意识感到愉悦的秋悦院呻吟了一声:“啊……唔……”

    也许在梦中反抗,秋悦院把双腿夹紧,开始扭动屁股。

    信长也开始加速抽送,但是姑姑秋悦院拢的双腿,却让屄肉更加的绞紧,信长的手掌也失控般的向前捞起被绳索束缚高耸的乳肉……“嗯!不要!”秋悦院从沉迷中醒来,头一看,头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软!伏在自己身后的不是那自己最痛恨的姪婿信清,而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子信长!!!

    “三郎!你在干什么!快点起来,姑姑生气了!”秋悦院扳起脸孔,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怎么和那畜生信清一样!敢对姑姑无礼!”

    信长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瞬间,说不出话。

    但在秋悦院温暖柔软的身体摩擦之下,美妙的感觉包围着他,潜伏在内心深处的魔性彻底地爆发,信长大声咆哮道:“姑姑!你已经让别的男人污辱?”

    “但我不会嫌弃你!你从小就最疼我,比妈妈还疼我!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妈妈!所以我绝对不让给别人!”信长发狂似地大吼道!

    秋悦院听到侄子最真切的哭喊声,只觉得身子一软,那颗被亲子信贤背叛、然后被姪婿奸污而如死灰的心灵,开始荡漾了起来!

    于是原本就不如信长的反抗力量,现在只是更不堪,上身反射性地摆动,根本没有实际的功用!

    (啊……一切都无所谓了。我的灵魂与肉体,已经充满了污点了。)秋悦院在微弱的意识中,如此地诅咒着自己。

    而因为玩弄姑姑秋悦院被她骂成色魔、畜生,信长的脑海产生麻痹的感觉。

    因此情欲过分强烈时都会一样,使原来怒挺的肉棒在膣道里更加坚挺了。

    (我终于得到了姑姑……)想到这里,信长对自己强烈的肉欲也感到害怕,可是他身体里的魔鬼仍有无止境的欲火。信长的心里感到为治疗自己被生母鄙弃、伤害的伤痕,就需要为自己奠献更多带有血缘的美肉使伤痕更扩大的异常渴望。

    他长长的吐一口气,此时他脑海里出现的是姑姑和姊姊在那个懦弱的姐夫信清下面的情景。

    在姐夫信清插进去前的刹那看见玫瑰色的大阴唇,稍许偏向下方的成熟女人的肉的裂缝,在这时又鲜明的出现在的信长脑海里!

    “不要停!”因为信长的恍惚,已经被信清完全开发出肉体的糜烂的秋悦院放下作为长者的尊严,开始向自己的侄子祈求爱欲!

    泪水忍不住倾泄而出,不知道是因为被侄子玩弄的羞耻,还是因为下体连续交媾摩擦产生的刺痛。

    “姑姑的乳头也硬了,很想要吧?”信长以战略家的敏锐直觉迅速把握到秋悦院的弱点!

    “……没有,没有……的事!”

    虽然马上否认了,可是,带有血缘的姑侄相奸产生倒错的快感比被仅带有亲缘的男人凌辱更加强烈。

    从小就疼爱的侄子的抚弄跟仅仅是姪婿关系的信清令她厌恶的蹂躏不同,身体自然产生的瘙痒,小时候怀抱过年幼的信长的感觉从记忆的深处被唤起,脑中反抗的直接反应逐渐消逝,除了麻痹般之舒爽外,一切慢慢变得模糊。

    “三郎,你真是我的“魔波旬”!”秋悦院逃避似的闭上眼睛,任由侄子为所欲为,兀自享受着已被开发出的官能无私的发烧。

    ““魔波旬”!”信长愣了愣,但立即明白姑姑秋悦院指的的是佛典中的“他化自在天魔”的魔!这个“他化自在天”是欲界第六天,所谓欲界,因此界众生有淫欲心,分别以形交、风闻、抱持、执手、亲笑即生淫欲,至第六天“他化自在天”更以耽视生欲,为六天之王。

    “哈哈!说得对!我就是你的“第六天魔王”!”信长开始用力地来撞击着最深处……“啊……啊啊,快一点吧……绳子陷在那里,感到好难过……快解开吧!”

    秋悦院开始哀求。

    感受到姑姑对自己情意上的转变,信长伸手解开绑在上身的绳子。

    好不容易解开,那有韧性的麻绳像细腰带一样的缠绕在腰上,然后由肚脐下像蛇一般的成t字型延伸下去的绳子,淫靡的啃吃着秋悦院的下体,因为连续的抽搐,被挪移到一侧,紧紧地压在花唇上,让信长看得一阵揪心。

    信长拉起绳子时,绳结碰到硬硬的阴核,同时卷起不少乌草!

    “啊啊啊!不能碰那里,有感觉了!”秋悦院好像难耐那样的骚痒感,微微的扭着屁股,可如果扭动屁股的动作太大,好像会刺激到敏感的阴核,所以她扭动的样子是战战兢兢的。

    终于解开所有的绳索,姑姑秋悦院转身面对信长,然后分开的双腿配着信长的重新进入,是作为长辈姑姑、佛徒信尼完全堕落在背德里的证明。

    “三郎!我们快离开犬山城,我听那信清说,在这次犬山祭设下,等你进入天守庆贺时候就拿下你……”姑姑秋悦院在信长的冲刺下那美丽的乳房在摇动,乳房上还留下绳子缠身过的伤痕。

    “嗯!我知道了!”信长不置可否,只是将岩浆般的精液,全都注入子宫里。

    比老去的丈夫信安还要滚烫,比淫猥的信清还要多量,已填入姪婿精液的子宫,被侄子的精液补足,秋悦院觉得自己的子宫彷彿在燃烧。

    重新到神社的信长,参加了开始的祭典。

    信长参加祭典的彩车是历年来最高大的,足足有十米高,是比犬山城垣还高大。展现了信长成为国后的实力!

    操作这一辆彩车需要多达一百多个人左右,其中包括大概一百个负责推动彩车行进的青壮足轻;五、六名身着金缕和服的孩童和两三名演奏乐器的艺人坐在彩车第二层,他们负责喊口号、奏乐;另外还要算上更上面门帘后操纵木偶的两个人以及在一旁指导、组织的家臣。

    推动数吨重的彩车,车上还坐着八、九个人是十足的体力活,所有人都需要倾尽全力,而且还要随时控制行进的方向不能偏差。推彩车的足轻动作都很夸张,稍有坡度就需要倾斜身体到四十五度以上才能平衡角度。

    行进中最大的挑战是转弯,这是最大的挑战,一个漂亮的转向能引来全场所有人的喝彩。

    在转向的时候,所有人要在行进到适当位置的时候,迅速顺势朝一个方向推动彩车,车会借助惯性甩向一旁,众人则要在恰到好处的时候让车停下来,因为只要转向过了头,往扳就很费劲了。

    由于城下町的街道都很狭小,不可能让彩车在原地像个圆规那样画个圆,因此信长的家臣丹羽长秀想出了一个有点儿疯狂的做法,就是直接把彩车的后侧抬起来直接转过去。近百个足轻会一个个的钻到横杆下面贴在一起,用肩膀死死扛住横杆,然后所有人在丹羽长秀的号令下一起发力抬起彩车的后轮,大家咬牙切齿的抬着这三层楼高的庞然大物转九十度,现场气氛也随之热烈起来,犬山城的武士、足轻和町人为了这些清州人的团结与力量发出由衷的赞叹。

    可是,在第三次转弯的时候,不知道是长秀的号令错误,还是足轻用力过度,整座彩车在观众们的惊呼声中朝一侧倒去,重重地摔在犬山城城垣上!

    犯下大错的足轻们开始沿着倾倒的彩车爬上救援,热心的犬山守军们也纷纷伸出援手,在长秀的指挥下试图把彩车翻转过来,浑然没注意到那些爬上彩车的足轻一个也没有来!

    当为了翻转彩车弄得精疲力尽地犬山守军们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被清州来的信长军给包围的时候,犬山城的大门也被打开,爬上彩车翻过城垣的那些足轻,乘城内的守军、下人全部出来参加祭典的空虚,一举拿下了号称不落的坚城犬山城!

    当信长以征服者的姿态踏入犬山天守的时候,姊姊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已经被束缚在地上!

    “三郎(信长)!你这是做什么?”两人齐声向信长质问!

    “我不过是先下手为强罢了!”当秋悦院从信长背后站出的时候,两人立即明白了阴谋败露了!但是信长用彩车奇袭攻下犬山坚城的方式,也说明他是早有居心,而不是临时起意!所谓的『先下手为强』不过是胜利者为了占据道德据高点的说辞!

    “看着姑姑!”信长侧身,让出身后的姑姑秋悦院:“和信清那种色魔一起虐待我们的姑姑!你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姊姊犬山殿用一种恐惧、吃惊的眼神看着信长和秋悦院,姑姑秋悦院以蔑视及冷漠的眼神,而信长用一种一点都不心虚的眼神反瞪着犬山殿。

    “犬山殿!”作为姑姑的秋悦院没有称呼她的名字,而是用冷漠却带有讽刺的敬称:“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从小到大,我是那样的疼爱你和三郎,可是,你居然和那畜生……”

    秋悦院泣不成声,信长接下去痛斥:“姊姊,从小到大,在我心目中犹如女神一般的你,竟然和信清做出这种事,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

    信清萎靡在地,犬山殿却跪伏在信长面前,哭泣道:“三郎,姊姊不是故意的,是他逼迫我……呜!”

    “可是你却配他对我下手!”信长着脸,可是他对自己的二姊犬山殿,还怀着她是清纯女人的幻想,当初,在母亲宠爱信行的时候,犬山殿还是很关怀他的!可是嫁给信清后,自私怯懦的她就完全被信清给收服,结果还背叛了自己。

    (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敌人!我对你就算再残忍无情,也是应该的!不过,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信长在感情和仇恨中纠结,最后,他做出了决定,就像姐夫信清强奸姑姑一样,也强奸了他的妻子姊姊犬山殿,把她变成自己的宠物来玩弄,这才是公平的处置!而且以姊姊犬山殿自私懦弱的本性,她一定会屈服的!

    同时,如果姑姑秋悦院知道这个处罚,并由她配自己执行,一定会开心的!

    即将拥有把这样美丽的姊姊占有的征服感使他高兴异常,但同时心里也产生自己实在是英明的孤寂感。

    信长示意家臣把靡顿在地的信清拉出去,犬山殿立即抱住信长的大腿哀祈他放过信清!

    “放过姐夫没有问题!”信长抓住姊姊犬山殿娇嫩而富有弹性的两只手臂扶起来:“可是信清做下了如此背悖伦常的事情,伤害了姑姑,我必须做出相应的处罚!”

    “要……要怎么处罚?”

    “就以姊姊的身体来处罚好了!”

    犬山殿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向后退:“哪有这种处罚方式,三郎,别开玩笑!你到底想怎么对待姊姊?”

    “你和信清怎么对待姑姑,我和姑姑就怎么对你!这种方法是不是很公平?”

    “你的方法好卑鄙啊!”犬山殿抖动着嘴唇,以责备的眼神瞪着信长。

    “你是我有着血缘的!信清和她只是有着亲缘的纽带!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姊姊?”犬山殿几乎是混杂着哭泣声说道。

    “这是你应有的处罚,作为武家之女,如果今天是别家攻陷犬山城,你只会落得更凄惨的下场!现在落入你我的手里,才有选择的余地!所以请你马上答我!”信长很不耐烦地说道,犬山殿低头不语。

    “是吗?那我知道了!”说完,信长站起,犬山殿叫住了信长:“我明白了,就照你的意思做!但你要给我5石的“化妆料”!”

    对姊姊犬山殿怯懦的本性了如指掌的信长松了口气,这才是自己熟悉的二姊。

    “那么三郎,我在“奥向”(武家天守最深的房间)等你!”犬山殿低头说道,却被信长一把拉住:“就在这里!”

    不是信长心急,而是对于他来说,没有比在敌对者讨论政略要事的御殿里占有对方的女人更具有征服者的象征了!

    小袖被信长抓住,犬山殿伸手拉腰间的“名古屋带”的同时,曼妙的身躯想摆脱信长似地向外旋转,待得站定,雪白的娇躯已经从吴服内解脱。

    赤裸的犬山殿一手抱腹、一手抱胸地以我见尤怜的眼神挑逗着信长。

    (太棒了!姊姊居然被那信清调教的如此痴绝!)在此刻,信长居然对姊夫信清产生感激之情!

    “不要脸!”身后的姑姑秋悦院对姊姊犬山殿暗唾道!

    “姑姑,让我也比较下你和姊姊那个更美!”听到的信长却对她发出这样的要求。

    “我这个老太婆的身体,和她相比,真是难为情……”秋悦院怯退了,可是被信长一把抱住:“怕什么,你们都是“竿姐妹”了!”

    秋悦院楞了楞,很快就明白“竿姐妹”的意思是对同时伺候过一个男人的女人们称谓,也可以叫做“棒姉妹”!她和犬山殿之前是信清的“棒姉妹”,现在要成为信长的“竿姐妹”!

    很快,刚刚没穿上多久的月白色尼袍就被已经善解人衣的信长在犬山殿的帮助下脱了个精光!

    如果说痴女姿态的姊姊犬山殿是牡丹一样的艳丽,那么清矍的“太雪妙慶”

    就是如寒梅一般的出尘,此时,比丘尼的身份和雪白的头颅,让秋悦院和犬山殿相比,别有一番滋味!

    而因为是姑姪关系,姑姑秋悦院和姊姊犬山殿的相貌、身高和肥瘦都很像,只不过生育过两个孩子的胸围和年纪较大引起的丰满腰围使秋悦院有更成熟的感觉。

    姑姑秋悦院的乳房相对丰满,在抗拒挣扎中不停摇晃的样子,甚是壮观,淡粉红色的乳晕很大,而中心凸起的乳头,更是胀大的有如信长的大姆指。下腹的耻毛虽然相当的茂密,可是却整齐的像一瓣扇贝壳,很明显是用极小的剃刀剃成的。

    而姊姊犬山殿的乳房是标准尺寸,刚好够信长的手掌,更重要的是那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抑腰纤细的平坦腹部和两腿之间稀疏的阴毛,却有若丝绢般闪烁着黑亮的光芒。

    欣赏比较完两者的美态,信长已经按捺不住了!

    “你们二人一起来。”

    信长一手抓住姊姊犬山殿的头发,一手扶住姑姑秋悦院的后颅,让她们从左右吻那根长有七星黑痣的肉棒。

    “啊”

    虽然发出狼狈的声音,但好像都不愿意输给对方,两人同时用柔软的嘴唇在肉棒上摩擦。

    强烈的快感使肉棒脉动,龟头膨胀的快要爆炸。

    有一个女人把龟头含在嘴里时,另外一个女人像不服气的横着嘴轻轻的咬肉棒。

    当龟头从嘴里露出来时,另外一个嘴就立刻含在嘴里。

    信长对自己这种占据绝对的支配者感觉非常满足。

    “现在,二个人并排的趴在那里。”

    姑姑和姊姊争先恐后的趴下来高高举起屁股。

    二个屁股分不出谁的更美。姑姑秋悦院的是比较丰满,但姊姊犬山殿的更有弹性。

    信长分开双掌,抽打二个美丽的屁股。

    “啊…已经……”

    “饶了我吧……三郎!”

    二个人的哭叫声已经接近甜美的浪叫声。

    “啊……啊……哎唷……”姊姊犬山殿乌黑的头发散乱,姑姑秋悦院锃亮的光颅一左一右地并列摆动,被信长从后面插进去,还不顾一切的像狗一样的挺起屁股。

    抽搐了一会,信长从姊姊犬山殿的穴里拔出肉茎后,让姑姑秋悦院成熟的肉体仰卧。

    “姊姊,去抱住姑姑!”驱使赤裸的姊姊犬山殿抱住仰卧的姑姑秋悦院,使两个肉体重叠。

    “啊……你……你这个人……”含着哀怨又充满媚态的姑姑秋悦院的眼睛望着信长,可是还没有发现信长淫靡的真正企图。

    信长的意图是想同时奸淫这一对美丽的姑姪,这是最好的姿势。从脚边向重叠在一起的姑姪时,两个美妙的淫花在一起绽放竞艳,不愧是一对有着相同基因的姑姪,花瓣的形状和肉豆的大小都很像,一个是烂熟的大朵玫瑰,另一个是还是可爱的樱花。

    (两个小穴,排列在一起等着我。)信长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突然把巨大的龟头插入姑姑秋悦院湿淋淋的散发芳香的美妙肉洞里。

    “啊……哎唷……”

    虽然已经出家,已奉佛祖的肉身在姪婿信清和侄子信长的开发下,秋悦院的反应就完全像因发情而疯狂的母猫。但又因为作为出家人最基本的矜持,虽然是期待已久,声音还是断续而颤抖的:“啊……啊……啊……不要插这么深……”

    充满弹性的美臀猛烈颤动,信长这时候受到姑姑秋悦院的阴道紧紧的夹住他的肉棒,几乎在刹那间射出浓精。粘粘而有溶化感的触觉,是只有在成熟的女人身上才能感受。

    “啊……啊……啊……啊……”被信长以武士的勇猛连续抽搐了一会,从秋悦院无法闭紧的嘴角,开始流出口水。

    信长也从这个阴洞里拔出肉茎,提着还在沾满冒热气黏液的如无花果般的龟头,改向另一个蜜洞插入。

    这时,信长的脑海里一动,他想起,如果把自己的肉茎形象的比喻成铁炮,那么这个抽搐的动作就好比每次射击后填充火药的重复动作,那么,如果把这种在两个相同的蜜洞里轮流抽搐引申到铁炮上,让两个士兵中一个瞄准射击、一个填充火药,不就可以提高射击速度,避免了之前桥本师范遗言中铁炮射速过忙的缺点了么!

    想到这里,信长也为自己创造性的思路感到振奋:(这种方法就叫“二連発”

    好了!)肉棒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像强烈电流一样,在脊椎内部形成痉挛和解决心头要事的快乐传向脑部。

    “啊……痛啊……三郎……”

    从背后奸淫泪流满面的姊姊时,心里涌出侵犯禁忌的魔鬼般喜悦的心情。已经成熟的雪白屁股不停的蠕动,信长军事性的攻击疯狂般进入神秘花瓣包围的肉洞里,抽插的动作几乎要使他充血的无花果爆裂。

    “啊……不行啊……你……快拔出来……”哭泣的声音含着因姑姪同奸造成的快感。

    信长欣赏着姊姊犬山殿的惨叫声,感觉自己除了在战略上远胜姐夫信清,即使在展现男性魅力的方面也超越了他,自豪感使他的抽插运动更加快。

    “啊!啊……不行……不行……!”姊姊犬山殿除了口中流泻出野兽般的咆哮声,身体和膣道不断的抖动之外,同时射出了强劲的透明液体,呈抛物线般的击打在信长的肉囊上。

    射出的液体,断断续续持续了两三次!!

    信长就从姊姊过于湿润显得不够握力的小穴里拔出肉茎,立刻插入处在下面的姑姑秋悦院成熟的美穴里,有如在穴心里点燃火,像钻头一样的旋入。从成熟的洞口流出大量肉汁,把信长巨大的肉茎完全吞入。

    “啊……坏小子啊……你使我这样疯狂了……啊……啊……啊……”

    手向前探抚摸姑姑秋悦院颤动的乳房,因为姊姊犬山殿的胸和姑姑秋悦院的胸相对,所以用两支手能摸到四个乳房。

    姑姑秋悦院的乳房丰满而柔软,姊姊犬山殿的乳房像青色果实有弹性。母女的乳房形状很相似,都有成阶梯形的乳晕,都发育的极为美好。

    “啊……不行了……三郎……饶了我吧……”

    信长重新拔出肉茎插去!

    “唔……你……啊……啊……”

    在两个女人肉体的蜜洞里来来往往时,信长产生全身的麻痹感。在两个有着相同血缘的长辈女性中穿梭而产生的莫大甜美感,是男人的感情深处产生在母亲温柔怀抱里的感受。

    (我用这种方式奸淫美丽的姑姑和姊姊,不知会有什么刑罚降到我的身上……)信长在甜蜜感之外,暗暗的在内心里产生罪恶感,但立即被魔性给压抑住。

    就在这刹那,头昏目眩的感觉包围神经,信长炽热的浓汁流到两个女人的蜜洞上,发出粟花的味道。

    ……八月后,与信安离缘的秋悦院生下一子津田正仲,意外的是,与信长其他亲属不同,这个正仲仅在史料中留下了元服名,而没有任何事迹传世!

    紧接着,与信清离缘的犬山殿生下一子津田信益,尽管父亲信清背叛了织田信长,但因为母亲犬山殿的关系,这个孩子仍然被信长视作“连枝众”看待。

    而数年后,出家为尼的秋悦院又诞下一子津田正盛,这个正盛,在织田家灭亡后,先后出仕丰臣秀吉、德川家康,在江户幕府时代,更是出任幕府的御附家老,成为织田氏分支古家当。

    ~信长淫望の天下布种·第八种·射→【中】~信长淫望の天下布种·第九种·射→【中】∞∞∞∞∞∞∞∞∞∞信长淫望【卷二·武士·魔霸の天下布种】第十七章:缘·竿姐妹姑·秋悦院/姊·犬山殿【完】∞∞∞∞∞∞∞∞∞∞《女忍之术·奥十二手·第一手·弁舌天》:通过口部刺激,让男性满足;即口交技。所谓“弁”:是指皮制套在头上帽子,和口交的动作十分接近;“舌”:是指所用部位;“天”:是指如极乐登天也。

    《忍刑·犬追物》:将猎犬的阴茎背对背的刺入女性肛门,然后用刀环切去女性肛门扩约肌,同时驱使猎犬向后蹿,利用犬类的蝴蝶结带动肛门、直肠、小肠拖离女体。

    《铁炮·二連発》:信长发明的铁炮战术,让两个士兵中一个瞄准射击、一个填充火药,可以提高射击速度。

    “一巴は弓”:尾张弓の达人林弥七郎的配弓。

    “二匁玉鉄砲”:信长铁炮师匠橋本一巴所用的铁炮。

    “祭·尾张大县神社丰年祭”:尾张国犬山城的祭典,供奉的是外形酷似女性生殖器的石头,又名“姬宫祭”、“女阴祭”。该祭典在每年3月5日之前的一个星期日举行,要是为了祈祷五谷丰登、子孙繁盛。祭典上有“彩车行列”

    及“神幸行列”。彩车上坐着姬殿下,其后有一个巨大的多福,多福的嘴巴被做成了女性生殖器,颜色也涂成了粉色。神幸行列是鼻子为阴茎形状的“猿田彦”。

    “奥向”:武家天守最深的房间“名古屋带”:产于尾张清洲(现名古屋)的女装和服丸带,即系于腰间前窄后宽的腰带,同时背后开袋可以储放物品,后因缝制和使用方便而得以迅速推广。

    “竿姐妹”:对同时伺候过一个男人的女人们称谓,也可以叫做“棒姉妹”!

    “第六天魔王”:既“魔波旬”,佛典中的“他化自在天魔”的魔!乃是欲界第六天,所谓欲界,因此界众生有淫欲心,分别以形交、风闻、抱持、执手、亲笑即生淫欲,至第六天“他化自在天”更以耽视生欲,为六天之王。

    ∞∞∞∞∞∞∞∞∞∞秋悦院:信秀的妹妹,织田伊势守家当织田信安之妻子,育有信贤、信家、正仲、正盛,但长子信贤勾结斋藤义龙把父亲信安驱逐到美浓白金,诛杀了信家,而被迫出家法名为“太雪妙慶”。

    犬山殿:(いぬやまどの),信秀次女。信秀侄子犬山城织田信清正室。

    育有津田信益、女(藤堂高刑室)。

    橋本一巴:镰仓时代军神楠木正成的后裔,信长的铁炮师范,他的妹妹僊子是信长傅役平手政秀的妻子。

    林弥七郎:尾张国最有名的弓の达人,“稻生之战”中被讨取的林美作守通具的亲属。在“浮野之战”和使用铁炮的橋本一巴对决,双方同时战死。

    津田正盛:信长的姑姑秋悦院晚年(西元583年)所生之子,在织田家灭亡后,先后出仕丰臣秀吉、德川家康,在江户幕府时代,更是出任幕府的御附家老,成为织田氏分支古家当。

    织田十郎左卫门信清:信秀信康之子,又娶了信秀的长女犬山殿。信秀死后,信清下独立并占据犬山城,后被信长攻陷,逃亡甲斐武田家之下后自称“犬山铁斋”。

    津田信益:信长的姊姊犬山殿之子,父亲犬山城织田信清因叛乱被信长破城,流亡到甲斐。他和母亲返织田家,随后被信长视作“连枝众”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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